敲门。
开门一看,是中午抱着孩子的妇人,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:“小先生,我家娃还是烧得厉害,您能不能……给看看?”
林墨赶紧让妇人进屋,给孩子诊脉。
孩子是风热感冒,肺里有热,导致持续高热。
他从药箱里取出“清热散”
,又嘱咐妇人用芦根煮水给孩子喝:“这药早晚各服一次,明天早上若是还烧,你再过来找我。”
妇人接过药,眼眶红红的:“中午是我不对,不该怀疑您。
这碗粥您趁热喝,是我家自己种的小米,不值什么钱。”
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,赵禾兴奋地说:“大师兄,你看!
已经有人信我们了!”
林墨笑着点头,心里却清楚,这只是开始。
第二天清晨,他去给柱子换药时,现土房门口围了不少村民,有来问咳嗽的,有来问关节疼的,还有人想让他们给家里的老人看看眼疾。
可就在这时,陈老汉拄着拐杖走过来,身后跟着几个村民:“你们这些药,莫不是用什么邪术做的?昨天刘郎中说了,官府的医都是按书本治病,不懂咱们乡下人的体质,要是喝坏了身子,可没人担责!”
刚聚拢过来的村民又犹豫了,有人悄悄往后退。
林墨正要解释,就看见村正陈守业匆匆跑来:“林小先生!
不好了!
王阿婆咳得快喘不上气了,刘郎中说他治不了,让我来请您去看看!”
林墨心里一紧,立刻背上药箱往王阿婆家跑。
王阿婆躺在床上,脸色青紫,呼吸急促,每咳一次都像要把肺咳出来。
她的儿子红着眼眶说:“刘郎中来看过,说是肺痨晚期,让我们准备后事。
可我娘还能说话,怎么就没救了呢?”
林墨给王阿婆诊脉,又查看她的舌苔,现是痰湿阻肺,不是肺痨。
只是拖延得太久,肺功能受损严重。
他立刻让赵禾准备针灸,自己则配“化痰止咳汤”
,又用针刺激王阿婆的肺俞穴和膻中穴。
半个时辰后,王阿婆终于咳出一口浓痰,呼吸渐渐平稳下来。
她睁开眼,虚弱地说:“娃娃……我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