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遗志我们完不成。”
秦斩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素问,眼中带着笑意:“可我们不仅完成了,还做得更好。
你看,医馆分支遍布大秦,学堂培育出一代又一代医者,贸易网让珍稀药材能惠及更多人,就连陛下都认可,我们的医道,是大秦的根基。”
正说着,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医馆里出来,是医馆的大管家老周。
他手里拿着一本账簿,快步走到二人面前:“将军,苏医令,刚清点完今年的药材储备,西域的红花、草原的黄芪,还有南方的茯苓,都够支撑到明年春天了。
另外,学堂第三届的学员招录,已有两千多人报名,比去年多了五百人。”
“好,”
秦斩接过账簿,翻了几页,“报名的学员里,有多少是来自偏远郡县的?”
“有八百多人,”
老周笑着说,“其中还有十几个是匈奴和百越的子弟,他们说,想学好医术,回去给族人治病。”
素问闻言,眼中泛起泪光。
她想起当年在深山里找到的扁鹊手记,扉页上写着“医者无界,天下同心”
,如今,这句话竟真的在大秦的土地上实现了。
当晚,济世医馆的会诊楼里灯火通明。
秦斩、素问,还有来自各地分馆的名医,正围着一张案几,讨论着如何完善“全民防疫策”
——那是他们从扁鹊手记的补遗中现的,如今已在大秦十几个郡县推行,去年的瘟疫生率,比前年降低了七成。
“北方的郡县冬季寒冷,防疫重点应放在保暖和通风上,”
来自上郡的名医张大夫说,“我建议在各乡增设‘暖医棚’,给百姓免费提供驱寒的汤药。”
“南方湿热,要多教百姓清理沟渠,防止蚊虫滋生,”
来自长沙郡的李医令补充道,“另外,我们可以将防疫的口诀编成歌谣,让孩童传唱,这样更容易普及。”
素问认真地记录着众人的建议,秦斩则在一旁翻看着手记——手记的最后几页,是他和素问这些年补充的临床经验,如今已快写满了。
他忽然想起,十年前他第一次见素问时,她正拿着这本手记,在医馆的茅屋里熬夜研究药方,那时的她,眼里满是对医道的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