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刻派人去查李嵩的下落,重点排查赵国边境的客栈和驿站,务必将他捉拿归案。”
“是!”
护卫应声上前,架起头目向外走去。
头目路过秦斩身边时,突然停下脚步,声音沙哑地说:“秦斩将军,我知道错了。
那些被擒的弟兄里,很多人都是被逼无奈,求你……求你从轻落他们,别株连他们的家人。”
秦斩看了他一眼,缓缓点头:“只要他们如实招供,配合我们抓捕李嵩,我会向朝廷求情,减轻他们的罪责。
但前提是,你们不能再有任何隐瞒。”
头目重重磕头,被护卫架着离开了羁押室。
烛火依旧在跳动,秦斩站在原地,手中的青铜令牌冰凉刺骨。
他走到窗边,望着医馆前院亮着的灯火——那里,素问还在带着弟子整理药材,准备明天的义诊。
他不能让李嵩的阴谋得逞,更不能让医馆的医护人员和百姓陷入危险。
秦斩握紧拳头,心中已有了计划:先派人追查李嵩的下落,同时加强医馆及各地分馆的防备,尤其是药材库和存放扁鹊手记的书房,必须安排亲信日夜值守。
此外,还要尽快将李嵩的阴谋禀报朝廷,请求朝廷派兵协助追捕,防止他逃到赵国后,联合赵国势力再次对医馆不利。
就在这时,脚步声从门外传来,素问端着一碗热茶走了进来。
她看到秦斩手中的青铜令牌,又看了看他凝重的神色,轻声问道:“审出结果了?背后指使的人是谁?”
秦斩转过身,接过热茶,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。
他将刚才审出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素问,最后说道:“李嵩不仅恨扁鹊先生,还想破坏我们建立的医馆体系,绝不能让他逍遥法外。
我已经派人去追查他的下落,接下来这段时间,医馆的防备要再加强一些,你出门也一定要带足护卫,不能有任何差池。”
素问点点头,眼中没有丝毫畏惧,反而多了几分坚定:“我知道了。
其实,扁鹊手记里有一篇提到过李嵩,说他医术尚可,但心胸狭隘,容不得他人比自己强。
当年先生离开魏国,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与他争斗。
没想到时隔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