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不知道在哪喝奶呢!
今天要么交五十两银子,要么老子把你这破药柜全砸了,你选一个!”
周围的百姓都屏住了呼吸,有人想上前劝,却被虎爷的手下狠狠瞪了回去。
秦斩的手已按在了剑柄上,指节泛白——他杀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但此刻在市井之中,若真拔剑伤人,难免会给医馆惹来官府的麻烦,素问这几日筹备医馆的辛苦,也会付诸东流。
“五十两?”
秦斩压着怒气,声音沉了下来,“我这医馆刚开,连诊金都没收过,哪来的五十两?”
“没有?”
虎爷冷笑一声,抬脚就踹向旁边的药架,架子上的瓷瓶“哗啦”
一声摔在地上,里面的药材混着瓷片散了一地,空气中瞬间弥漫开苦杏仁与薄荷的混合气味,“那就砸!
砸到你有为止!”
他的手下立刻跟着动手,有的掀翻药柜,有的踹倒候诊的长凳,素问扑过去想护住最里面的扁鹊手记,却被一个汉子推得撞到了墙角,额头瞬间红了一片。
秦斩再也按捺不住,身形一闪,不等那汉子反应,已攥住他的手腕,只听“咔嚓”
一声脆响,汉子痛呼着倒在地上。
“敢动手?”
虎爷见状,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,朝着秦斩刺了过来,“老子今天废了你!”
秦斩侧身避开,左手抓住他的手腕,右手夺过短刀,反手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,刀刃贴着皮肤,寒气瞬间让虎爷的冷汗流了下来。
“你……你敢杀我?我可是王都护府的远房表亲!”
虎爷色厉内荏地喊道,声音都在颤。
秦斩的眼神没有丝毫松动,刀刃又贴近了一分:“王都护护的是咸阳城的百姓,不是你这种欺压良善的地痞。
今天你若敢再动我医馆一分一毫,或者再骚扰求医的百姓,我不管你是谁的亲戚,这刀能不能收住,我说了算。”
周围的百姓见状,纷纷鼓起掌来,刚才被吓坏的药童也擦干眼泪,小声喊道:“秦壮士说得对!”
虎爷看着秦斩眼中的杀意,知道这人不是在吓唬自己——他混街面这么多年,见过不少狠人,但从没见过像秦斩这样,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的,仿佛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