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等雪线草到手,咱们就动身去玉门关——这西域商道,咱们必须打通。”
素问走到他身边,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西北方:“其实我小时候跟着父亲去过一次西域,那里的葡萄很甜,胡商的地毯上绣着好看的花纹。
若是商道能打通,不仅咱们的产业能更上一层楼,沿途的百姓也能多些生计。”
秦斩侧过头,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,嘴角露出一抹浅笑:“会的。
等商道打通了,咱们就带着医馆的弟子去西域行医,把扁鹊的医术传得更远些。”
夜色渐浓,阁楼里的烛火摇曳,将两人的身影映在墙上。
桌上的羊皮地图、账簿和扁鹊手记静静摆放着,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展开的新征程。
窗外的风带着一丝凉意,却吹不散两人眼中的坚定——这条西域商道,不仅是产业的新局,更是他们心中那份“惠及天下”
的理想之始。
次日清晨,据点里便忙碌起来。
素问带着医馆的弟子分拣药材,将治疗风寒、外伤的药膏分装成小盒,以备商队途中使用;秦斩则亲自训练护卫队,教他们如何在风沙中辨别方向,如何应对突袭的马贼;赵虎带着几人备好干粮和水,准备启程去玉门关探查。
老陈带着采挖雪线草的伙计也在这天出了。
临行前,他拿着秦斩绘制的祁连山地形图,拍着胸脯保证:“主公放心,咱们采了十几年的草药,祁连山的每一条沟谷都熟得很,不出十日,定把雪线草带回来!”
秦斩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又望向正在整理药方的素问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他知道,打通西域商道的路不会一帆风顺,会有风沙的阻碍,会有马贼的袭扰,会有官员的刁难,但只要他们联手,只要身边有这些同心同德的伙计,就没有跨不过的难关。
午后,秦斩接到探子回报,说河西的羌人部落领确实得了怪病,遍请名医都治不好,眼下正急得团团转。
他立刻拿着这个消息去找素问:“羌人领的病,或许是咱们打通商道的契机。
你看,能不能根据扁鹊手记里的记载,推断出是什么病?”
素问接过探子带来的纸条,上面写着羌人领的症状:“浑身瘙痒,皮肤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