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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吏部衙署的偏房内,李嵩正对着书吏咆哮:“废物!
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!
张承业怎么会知道秦斩今日来吏部?快,再派个人去通知王大人,就说秦斩已经去了御史台,让他赶紧想办法!
要是证据落到张承业手里,我们都得完蛋!”
书吏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,转身快步离去,只留下李嵩在房内焦躁地踱步,手指紧紧攥着折扇,扇骨被捏得白。
他走到案几前,看着木匣里的证据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——若是实在没办法,只能毁了这些东西,再嫁祸给秦斩。
秦斩策马前行,风吹起他的披风,露出里面铠甲的鳞甲。
他看着前方巍峨的御史台,心中暗下决心:无论前方有多少阻碍,他都要将真相呈递给陛下,绝不能让前朝余孽的阴谋得逞,更不能让那些贪官污吏毁了大秦的新政,害了天下百姓。
半个时辰后,一行人抵达御史台。
苏文引着秦斩穿过前院,来到正厅。
厅内陈设简洁,墙上挂着一幅“清正廉明”
的匾额,御史大夫张承业正坐在案几后,手中拿着一本奏折,见秦斩进来,他立刻起身,拱手道:“秦将军远道而来,辛苦了。”
“张大人客气了。”
秦斩连忙回礼,“晚辈今日前来,是有要事相告,关乎大秦安危。”
张承业示意苏文退下,关上房门,才沉声道:“将军可是为边陲余孽之事而来?”
秦斩心中一惊:“大人怎会知晓?”
“老夫在吏部有眼线。”
张承业叹了口气,“李嵩与王嵩勾结之事,老夫早有察觉,只是一直没有证据。
将军今日带来的证据,可是能指证他们的关键?”
秦斩点头,将木匣打开,把供词、密信与檄文一一递给张承业:“大人请看,这些都是余孽招认的供词与谋反证据,上面还有王嵩的印章与前朝玉玺残纹,足以证明他们的阴谋。”
张承业拿起密信,仔细看着上面的字迹与印章,眉头越皱越紧:“没想到王嵩竟敢如此大胆,勾结前朝余孽颠覆新政,简直是罪该万死!”
他放下密信,目光坚定地看着秦斩,“将军放心,老夫这就带着证据入宫面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