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药膏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却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我没有同党,抢夺秘藏就是为了复辟前朝,让天下重新回到我们魏家的手中!”
“你在撒谎。”
秦斩坐在魏承业对面的椅子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“昨日你挟持百姓时,我看到你的手下使用的兵器,上面刻着‘镇南军’的标记。
镇南军早已被朝廷解散,如今却出现在边陲,若说没有同党,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魏承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他没想到秦斩观察得如此仔细。
但他依旧咬紧牙关,不肯再多说一个字。
素问见状,轻轻叹了口气,将药膏放在桌上:“魏承业,我知道你对前朝有执念,但你有没有想过,百姓想要的是安稳的生活,不是无休止的战乱。
你若是肯说出真相,或许还能从轻落。”
魏承业沉默了许久,眼神在秦斩的冷视和素问的温和中挣扎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开口:“就算我说了,你们也奈何不了他们。
他们的势力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大。”
“哦?”
秦斩挑眉,“有多强大?是能调动千军万马,还是能左右朝廷决策?”
魏承业咬了咬牙,像是下定了决心:“我只是个小角色,真正的主事人,是前朝的镇南侯赵彦昌。
他一直在暗中联络前朝旧部,囤积粮草和兵器,就是为了等待时机,颠覆大秦的新政。”
“赵彦昌?”
秦斩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,这个名字他曾在朝廷的密报中见过,据说此人当年在镇南军中有极高的威望,前朝覆灭后便不知所踪,没想到竟一直在暗中谋划叛乱。
素问也皱起了眉头:“那你们抢夺山洞里的医械和兵甲,也是赵彦昌的命令?”
“是。”
魏承业点了点头,“赵侯爷说,那些医械可以用来救治受伤的弟兄,兵甲则能装备队伍。
他还说,等我们的势力壮大了,就先拿下边陲的几个城池,然后挥师北上,直取京城。”
秦斩站起身,走到石屋门口,望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,心中思绪万千。
赵彦昌的势力若是真的如此庞大,那此次的事情绝不仅仅是边陲的一场小规模叛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