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滴落在赵擎的血痕旁:“我秦斩,亦立此誓。
若私吞秘藏,背叛联盟,任由二位处置,绝无半句怨言。”
素问看着两人,沉默片刻后,从怀中取出一根金针。
金针细长,在火光下泛着银光,她轻轻刺破指尖,将血滴在地图上,那点红与两人的血痕交融在一起:“我素问,愿与二位共守此约。
往后秘藏中的医械,我会优先用于救治百姓;兵甲则交由秦兄和赵兄调配,共同对抗余孽。
若违此誓,我自愿焚毁《扁鹊秘典》,此生不再行医。”
血珠在羊皮地图上晕开,三双手同时按在地图中央,篝火的光芒将三人的影子映在岩壁上,连成一片密不可分的轮廓,像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。
“对了,还有一事。”
秦斩突然想起什么,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。
令牌约莫巴掌大小,边缘刻着云纹,正面刻着“扁鹊传人”
四个字,字体苍劲有力,背面是一个小小的“鹊”
字印记。
他将令牌递给素问:“这是在秘藏深处的石盒里找到的,你看看是不是扁鹊的信物。”
素问接过令牌,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,那触感熟悉又陌生——小时候她曾趴在父亲膝头,玩过父亲腰间的令牌,上面的温度和纹路,与此刻手中的一模一样。
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,模糊了她的视线:“这是我父亲的令牌!”
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手指紧紧攥着令牌,指节泛白,“小时候我曾见他戴过,后来他失踪,令牌也不知所踪,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了,没想到竟在这里。”
她将令牌贴在胸口,感受着青铜的凉意透过衣襟传来,像是父亲的手轻轻按在她的心上,“有了这枚令牌,往后我去寻访各地药农,他们定会更信任我——父亲当年曾救过不少药农的命,他们见了这令牌,定会愿意将珍稀草药卖给我。”
赵擎看着素问手中的令牌,脸上露出笑容,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这可是好东西!
有了它,素问姑娘往后采买药材、招募医者,都能省去不少麻烦。
说不定还能找到当年扁鹊先生的旧部,那些人说不定藏着更多医书和药方,到时候我们的力量就能更壮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