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秦的晨光刚漫过咸阳城的青砖黛瓦,秦斩便踏着晨露赶回城西的产业据点。
昨日商战刚过,对手暗中散布的“秦氏产业药材掺假”
谣言,像泼在热油里的冷水,让据点里的伙计们个个心浮气躁,连负责药材分拣的老周都红着眼眶跟账房抱怨:“这要是传出去,咱们半辈子的名声就毁了!”
秦斩推开账房的门时,正撞见两个年轻伙计蹲在门槛上嘀咕,见他进来,慌忙起身,垂着手不敢抬头。
他扫过两人紧绷的肩膀,又看向桌案上摊开的账本——近三日的药材销量竟跌了三成,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。
“东家,”
账房老刘搓着手,声音颤,“今早还有三家药铺派人来问,说要是咱们的药材真有问题,之前订的货就得退了。”
秦斩指尖叩了叩账本,没先提退订的事,反倒问:“伙房今早做的什么饭?”
老刘愣了愣,回道:“还是往常的粟米粥配咸菜,这几日人心慌,伙夫也没心思琢磨别的。”
秦斩刚要开口,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淡淡的药香,混着红枣的甜气飘进来。
素问提着两个食盒,青色布裙上沾了些细碎的药草屑,见账房里人多,便笑着停下脚步:“我听守门的小哥说,大伙儿这几日都没好好吃饭,特意熬了些药膳过来。”
她这话一出,蹲在门槛上的伙计悄悄抬了头,连老刘都忍不住朝食盒望了望。
秦斩心中一动,侧身让她进来:“你怎么想着做药膳了?”
“昨日听你说,对手散布谣言,伙计们都怕产业垮了丢生计,”
素问将食盒放在桌上,打开盖子,里面是两碗冒着热气的粥,米汤色偏深褐,浮着几颗圆润的红枣,“扁鹊手记里说,‘心乱则气躁,气躁则事废’,光靠说理会让人心更紧,不如先从调理身子入手,身子舒坦了,心才能稳。”
她说着,盛了一碗递给老刘:“刘账房,你这几日熬夜对账,肝火定是旺的,这粥里加了菊花和决明子,喝着不苦,还能明目安神。”
老刘半信半疑地接过来,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——入口是粟米的软糯,混着红枣的甜,咽下后喉咙里还留着一丝菊花的清润,竟比往常的咸菜粥顺口多了。
他忍不住又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