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手中把玩着一枚青铜酒壶。

“你看这城墙，”

嬴政指着连绵的城砖，“看似是绝对的秩序，可每块砖的磨损程度都不同，这便是混沌在悄悄挥作用。”

当时的明还无法理解，直到此刻看着两种极致的力量在眼前对峙。

他试着调动灵源，却现体内的银色纹路变得黯淡——这里的规则不允许平衡存在。

破局之光

“为何必须选择？”

明对着虚空问，声音在无界之墟中荡起涟漪，“混沌与秩序，本就不该是割裂的选项。”

古神的声音带着一丝波动：“宇宙诞生之初，两者便是对立的两极。

灵源的出现只是暂时的妥协，而非终极答案。”

“那昼夜呢？”

明忽然笑了，他想起蓝星的日出日落，“白昼是秩序的象征，万物在阳光下遵循着各自的轨迹；黑夜却是混沌的领地，生命在黑暗中孕育着未知的可能。

可它们从未真正割裂，而是以循环的方式共存。”

他伸出手，试图触碰混沌风暴。

指尖刚一接触，狂暴的能量便顺着手臂攀爬，银色纹路出痛苦的嗡鸣。

但明没有退缩，他回忆起在螺旋能量流中引导混沌余烬的感觉，任由那股无序的力量涌入体内，同时拼命压榨着最后一丝灵源与之对抗。
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
古神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惊讶，“两种力量会在你体内湮灭！”

明没有回答，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
他能感觉到混沌在撕裂自己的细胞，而秩序在强行重组，每一秒都如同被扔进恒星熔炉又瞬间冰封。

就在意识即将溃散的瞬间，他忽然想起星叶绽放的瞬间——那株植物总是在灵源与混沌的交界处开花，花瓣一半金黄一半深紫，却完美地构成了和谐的整体。

“不是对抗，是交替。”

明喃喃自语，猛地将体内的两股力量同时释放。

混沌风暴与秩序网格之间，突然出现了一道狭长的光带。

起初只是微弱的闪烁，很快便形成了流动的环：当混沌的紫色能量涌入环中，会逐渐沉淀为金色的秩序；而当秩序的光线达到饱和，又会自然转化为紫色的混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