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。”
“与武安君的死有关?”
嬴祁皱眉,“武安君是秦昭襄王时期的事,距今已近百年,难道当年的恩怨还未了?”
“草民也觉得奇怪,”
苏拙道,“但冬儿姑娘说得很肯定,她说那股势力隐藏极深,连秦王都未必能完全察觉。
他们不仅想夺取武安君的遗宝,还想除掉所有知道秘密的人。
她让我对外宣称她已病逝,并用墨家的‘假死术’瞒过了所有人,包括……包括秦王。”
嬴祁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
母亲竟然用假死术瞒过了父王?那座衣冠冢,果然是个幌子!
可她为何要这么做?那股隐藏在咸阳宫中的势力,究竟是什么来头?
“先生可知那股势力的底细?是六国余孽?还是……秦国宗室?”
嬴祁的声音冰冷,眼中杀意隐现。
若真有人敢算计自己的母亲,他定要让对方付出血的代价!
苏拙慌忙摆手:“草民不知,真的不知!
冬儿姑娘当时伤势极重,只来得及交代这些,便匆匆离去了,说是要去寻找墨家的其他据点,躲避追杀。
后来……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。”
老人顿了顿,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青铜匣子:“对了,冬儿姑娘还留下这个,说如果见到拿着墨玉的人,除了血书,也把这个交给他。
她说……这是解开‘战神杀阵’的关键之一。”
嬴祁接过青铜匣子,入手冰凉,上面刻着繁复的墨家机关纹路,隐隐有灵气流转。
他尝试用内力开启,却毫无反应,显然需要特定的方法或信物。
“先生,”
嬴祁收起匣子和血书,目光锐利地看着苏拙,“此事关系重大,还望先生务必保密。
从今往后,先生便随我入宫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苏拙脸色一白,连忙推辞:“草民老了,只想在这陋巷里安度晚年,不敢叨扰殿下……”
“先生不必担心,”
嬴祁知道他是害怕被那股神秘势力盯上,“有我在,没人能伤得了你。
况且,关于冬儿姑娘和武安君的事,或许还需要先生多指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