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半块带血的墟字令牌;看见血手堂的刺客们举着染血的飞镖,追杀着抱着襁褓的妇人;最后一幕,是襁褓中的婴儿小臂上,正浮现出与他identica1的墟引咒印。
“原来我才是墟主血脉。”
他低声呢喃,墟剑突然出龙吟,剑尖指向巨灯后的暗门,门楣上刻着的“墟心殿”
三字正在滴血。
药娘忽然抓住他手腕,指尖丹砂痣与他的墟引咒印共鸣,竟在空气中画出古老的墟文:“小心,墟心能映照人心最深处的欲念,当年墟主就是被自己的执念反噬——”
暗门突然无风自开,门内涌出的不是想象中的宝物,而是无数与秦斩同龄的青年尸体,每个人小臂上都有墟引咒印,胸口插着半截墟剑。
阿蛮的弩矢“当啷”
落地,她看见其中一具尸体的衣摆,正是今早帮秦斩缝补时用的南疆织锦。
“这些是历代墟引宿主。”
老瞎子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墟心每隔百年便需吞噬血脉宿主,方能维持力量。
斩儿,你师傅当年带你逃离,就是不想让你成为下一个”
话音未落,巨灯突然剧烈摇晃,灯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,在血阵中燃起熊熊业火。
秦斩看见火焰中浮现出师傅临终的脸,老人嘴角淌血,却笑着将罗盘塞给他:“记住墟心不是钥匙,是枷锁”
业火瞬间吞没了所有光影,墟剑在他手中烫,剑尖直指暗门后的黑暗。
阿蛮忽然捡起弩矢,站到他身侧,银环碎碴在火光中拼成盾牌形状;药娘撒出最后一把避光粉,在众人脚下画出守护阵;老瞎子揭开眼上的黑布,露出双瞳中流转的墟文——原来他并非瞎子,而是用秘法封印了自己的墟眼。
“走吧,无论里面是什么。”
秦斩踏过业火,墟引咒印与墟剑共鸣,在暗门前画出通路。
门内传来低沉的脉动,像某种活物的心跳,而当他们看清室内景象时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——
墟心悬浮在中央,竟是一颗跳动的青铜心脏,表面布满细密的墟文,每条纹路里都嵌着一枚墟引宿主的骸骨。
心脏上方漂浮着无数记忆碎片,秦斩看见自己襁褓中的模样,看见师傅在墟门前与墟主对峙,看见血手堂的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