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中，第一次，写满了惊骇与恐惧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想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她色厉内荏地问道。

    她虽然是尸祖，是不死不灭的存在。

    但她能感觉到，眼前这个男人，有能力，将她，彻底地，从这个世界上抹去。

    那种感觉，源自于，灵魂深处的，战栗。

    “不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李璘走到她的面前，低头，俯视着她那张妖异而苍白的脸，嘴角，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朕只是觉得，你这副皮囊，还算有趣。杀了，有点可惜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手，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，轻轻抚摸着旱魃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朕决定，给你一个，活命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……机会？”

    旱魃的声音，在颤抖。

    “很简单。”

    李璘的笑容，愈发邪魅，“做朕的狗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休想！”

    旱魃的眼中，闪过一丝屈辱的怒火。

    她堂堂玄冥教尸祖，怎么可能，去给一个凡人皇帝，当狗！

    “哦？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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