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他那首惊天地、泣鬼神的《侠客行》,难道在那位新皇眼中,竟一文不值?
他感到周围投来的目光,充满了同情、怜悯,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嘲讽。
那一道道目光,刺得他浑身发痛。
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酒葫芦,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。
“谁能书阁下,白首太玄经?”
他诗中的豪言壮语,此刻听来,是何等的讽刺。
他输了,输得一败涂地。
龙椅之上,李璘冷漠地看着阶下那个失魂落魄的白色身影,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李白啊李白,你的才华,朕承认。
但你的狂傲,朕,不容!
这大唐,是朕的大唐!
这天下,是朕的天下!
朕要用的,是能为朕开疆拓土、巩固江山的刀,而不是一坛只会吟风弄月、牢骚满腹的酒!
就让你这诗仙,继续在江湖上醉生梦死吧。
朝堂,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
龙椅上的冷酷褪去,李璘站起身,拂袖而去,仿佛阶下那个崩溃的诗人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。
他走到殿门口,脚步稍顿,头也未回,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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