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,虽然说话从来都不算数,可他每次见面,都会向我借药草。”
“天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开口的!”
“但谁让他是师父呢?尊师重道,是我们药剂师的传统,我讨厌这个传统。”
闻言,杜休尴尬的递过去一张清单。
怪不得老姚说欠巴图师兄很多。
看对方这轻车熟路的样子,老姚不是第一次借药草了。
杜休道:“师兄,你确实跟我印象里的狼人不一样。”
虽然看上去有点抽象,但他蛮喜欢巴图师兄的性格。
“师弟,再次跟你强调一遍,我是万载以来第一位狼人药剂师,是最聪明的狼人。”
言罢,巴图收起药草清单,又面带苦色道:
“其实,为兄本来并没有那么暴躁。”
“进入修院前,我只是一个聪明内敛的富二代,但随着师父学习了几年药剂学,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。”
“你敢信姚老头还把为兄扔到了远东吗?”
巴图老爷圆圆的脸上,五官都拧在了一起,上面写满了愤怒。
当初他们研究流火药剂时,为了实地收集数据,与老姚一同进入了远东。
那一个月期间,巴图老爷的心灵受到了极大打击。
帝国军部,实在是太会骂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