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休自嘲一笑。

    有的选...

    是啊！

    相对于大多人，他已是极好。

    起码有选择的权力。

    摘下面具，他可以受万人敬仰。

    戴上面具，他可以让万人恐惧。

    双面人生下，他已认不清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。

    更不知自己要成为哪种人。

    杜休为两人倒满红酒，举起酒杯，轻声道：“朱九，祝你早日实现梦想。”

    朱九拿起酒杯，咧着大嘴，露出一口森然獠牙，豪迈道：“老板，真若一天，俺老朱实现了梦想，届时，还需你为我庆祝。”

    “理应如此。”

    星空之下。

    火光之中。

    大地之上。

    两人碰杯，共饮杯中之酒。

    “老板，你我是兄弟吗？”

    杜休指着朱九，笑骂道：“你这夯货，喝点酒就想与杜某攀关系，怎的，若是兄弟，就能不付给你报酬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！”朱九拍着巨石大笑，“当然...不可以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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