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。
杜休身躯一颤。
心中生出些许慌乱。
他与姜渔晚之间的仇怨。
好像...好像有一点点大。
可这事哪能怪我。
讲道理...以前我真是不知道啊!
讲道理...对方好像不太讲道理。
沉默许久。
杜休背负双手,望着山洞外的血色苍穹,长叹一声。
给人一种萧索孤寂之感。
“姜渔晚,看来你的人性已经复苏,不错,我心甚慰。”
姜早早看着抬头望天的杜休,眼中出现一丝戏谑之意。
“神使大人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实不相瞒,你我二人应同病相怜,我也深受帝器影响之害,浊陆可以隔绝神灵之力,我来此地,就是为了摆脱帝器影响。”
“神使大人,您这话不对吧?”姜早早道,“您不是误闯进来的吗?”
杜休转身,大声呵斥道:“愚昧,我若不这样说,怎么救你?你体内的帝器人格,岂能坐等被泯灭?如此简单的道理,还需要我直说吗?”
说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