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小船呢?”
一名亲卫哭喊道:“指挥使大人,不好了,济州的官兵,提前将小船解了跑了。”
“草他娘的!
我草他十八辈祖宗!”
洪诚气的破口大骂,记得跟热锅上的蚂蚁,在甲板上来回打转,都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嘭!”
的一声巨响。
“又怎么了?”
洪诚惊呼一声。
一名水手赶来,喊道:“水下不知道什么东西爆炸了,船底炸出一个大洞,漏水了!
指挥使大人,赶紧跑吧!”
“跑?老子能跑哪里去?我上天吗?”
洪诚气急败坏地大吼。
不等旁人回答他,远处梁山的一艘大船,狠狠的冲击过来,下一刻,不断有铁钩从对面飞出。
紧随其后,一条条木板横压过来,下一刻,一群梁山水军,直接窜出,见人就砍。
场面瞬间大乱,混乱不堪。
洪诚大慌,扭头就走,却是一人跳出,正好拦住他的去路。
“哪里跑?瞧你穿的最好看,应该是头头!”
来人正是阮小七,提着一把钢叉,冷笑连连。
洪诚厉声道:“我乃禁军指挥使洪诚,见到本官,还不下跪投降。”
“投降?投降你老母!
看你这身衣服倒是好看,一会宰了你,把你这身衣服扒下来我穿穿。”
阮小七狞笑一声,上下打量,毫不遮掩。
洪诚莫名一慌,抬刀便砍,阮小七早有防备,钢叉一扭,猛地一拉,一个反错,洪诚手腕一翻,疼得一松手,长刀便掉到地上。
钢叉一闪,直接抵在洪诚脖颈。
“你一个指挥使,武艺稀松平常,只怕也是酒囊饭袋之辈!”
阮小七嘲讽道。
洪诚吓得面色一白,感受着钢叉抵在脖颈的冰寒:“好汉莫要冲动,千万饶我一条性命!”
阮小七奚落道:“饶你一命?有啥好处?”
“我出钱,我出五百两银子,赎我的性命!
另外,我还有一个天大的消息告诉你们梁山!”
洪诚求生欲爆棚。
“消息?说来听听!”
“那你能饶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