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远处的终南山,竟在晨光中露出“蛊王”的轮廓。更诡异的是,前来求药的百姓眼中,仍有一丝幽绿闪过,如同深埋地下的蛊卵。
医馆的墙角,不知何时多了块陌生的石碑,上面用甲骨文刻着:“星药镇脉,以血为引,若要永绝,需毁医心”。而在石碑下方,埋着半本烧焦的《金蚕蛊经》,书页间夹着张字条,字迹与父亲的一模一样:“吾儿切记,医道与蛊道,不过一线之隔”。
他们以为用烛龙虚影镇住了蛊阵,却不知真正的四凶,早已寄生在百姓的血管里。当灵枢再次举起星纹针时,针尖映出的,不是自己的脸,而是太医令诡笑的面容——原来,最危险的蛊虫,从来不是肉眼可见的怪物,而是藏在人心深处的贪婪与执念。
而那株在血雨中重生的“朱草”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,其根部缠绕着的,竟是灵枢和素问的发丝,仿佛在预示着,下一场关于医道与蛊道的博弈,才刚刚开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