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之火,如同给这些百姓打上了神秘力量的烙印。
随着时间推移,烙印逐渐烫,百姓们痛苦不堪。
“还记得《大医精诚》所言‘若有疾厄来求救者,不得问其贵贱贫富’?”
灵枢将写废的竹简投入火中,火焰竟变成纯净的青红色,恰似毕方油脂燃烧,“现在我才明白,这医道的传承,早已成了他们的祭典。”
他突然抓起笔,在新竹简上刻下烛龙照亮幽冥的故事,墨迹中渗出的不是血,而是带着硫磺味的透明液体。
在刻写的过程中,他仿佛能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与他对抗,而在竹简边缘,渐渐浮现出英招的花纹,同时窜出毕方火焰,这些火焰似乎在试图篡改他所写的内容,将故事引向邪恶的方向。
火焰舔舐着竹简,出毕方的尖啸,仿佛在嘲笑他的努力。
批医典放那日,长安城突然降下透明的雨,雨滴落在人身上却如刀割般疼痛,与鲛人泪的腐蚀性如出一辙。
拿到书册的百姓们惊恐地现,书页间爬出的不是文字,而是半透明的虫子,有着英招的形态,它们身上的花纹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同时散着毕方火焰的高温,正在啃食他们的皮肤。
被啃食的皮肤处,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痕迹,散着皮肉烧焦的味道。
这些虫子所过之处,留下一道道与英招花纹相同的痕迹,同时伴随着灼烧的焦痕,仿佛在将百姓们的身体改造成神秘力量的容器。
灵枢和素问在雨中狂奔,看见家家户户的窗户上都映出蛊虫的影子,那些影子正在模仿他们教过的推拿手法,将蛊毒注入人体,而蛊毒闪烁着青金色的光芒,与毕方的火焰别无二致,在蛊毒中,还隐隐可见英招花纹的纹路与毕方火焰交织,如同蛊毒的脉络,操控着这一切的邪恶。
蛊毒注入人体后,百姓们出痛苦的惨叫,声音中似乎夹杂着毕方的鸣叫。
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”
素问的裙摆沾满透明的黏液,黏液散着刺鼻的硫磺味,她举起神农尺,尺身的星宿光芒正在黯淡,“我们必须找到蛊阵的中枢。”
灵枢望着远处太医院的方向,星纹针突然指向医馆的地基。
当他们撬开青砖,赫然现地下埋着的不是基石,而是一具刻满医经的水晶棺椁,棺盖上的铭文写着:“以医为引,万蛊噬天。”
水晶棺椁中,躺着一具浑身缠绕着透明丝线的尸体,丝线闪烁着柔和的蓝光,正是鲛人泪凝成的蛊线。
而在尸体表面,覆盖着一层由英招花纹组成的薄膜,薄膜上跳动着毕方火焰,这些火焰不断闪烁变幻,仿佛在守护着这具尸体,也在维持着整个蛊阵的运转。
火焰跳动时,出毕方的嘶鸣,声音回荡在棺椁周围。
棺椁开启的瞬间,整个长安城的灯火同时熄灭。
灵枢在黑暗中握紧断针,听见远处传来万鬼哭嚎般的蛊鸣,蛊鸣中夹杂着飞廉振翅的呼啸与毕方尖锐的啼叫。
而在太医院深处,太医令将最后一本被蛊虫侵蚀的医典放入蛊王鼎,鼎中腾起的毒雾里,浮现出灵枢和素问的脸。
毒雾中不时窜出毕方火焰,将两人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。
火焰映照下,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,仿佛即将被吞噬。
“灵素二医,可听说过‘医道越昌,蛊阵越强’?”
太医令的笑声混着蛊虫的嘶鸣,“你们教的每一个医理,都在为天机匣注入力量。
当百姓都学会自救,便是蛊王苏醒之时。”
灵枢的断针突然出刺目强光,照亮鼎中无数被炼成药人的百姓,他们的身体上,星纹针与透明蛊线共生,组成了完整的天机匣图案。
而在图案中心,闪烁着烛龙的一只眼睛,散着摄人心魄的光芒,在光芒周围,环绕着一圈英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