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想早就想教训一下了。”
对下人的事情,他倒是大度,却话锋一转:“不过,这钱可是一文别想少,一千三百两银子,明天得送达州府,我还等着赈灾呢。”
卢生一脸为难,就是有钱他也不能这样白掏出来呀。
况且这人是打了,一时冲动,还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报复呢?得找个人帮忙啊,找谁给自己撑腰呢?
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……
果然,人群中又传来一个女子声音:“刘大人,您看这银子能不能不交!”
说话的是呼延静婉,后面还跟着个小姑娘。
刘从德看见来人,噌的一下的就站起来了:“大姊,婉儿?你们怎么也在这儿?”
“哟,德哥哥,你鲜够威风的啊,这都当上知州了?自从你爹死了,你官运挺亨通的啊,你爹可真是死得其所啊。”
这大姊说话,不是死爹就是死娘的。
刘从德显然也习惯了大姊这样说话,也不生气:“大姊说得对,这不是我爹死了,我们刘家也没个顶梁柱,太后就早早让我来当了官吗?不然我在京城逍遥快活的,不比亳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强?”
说完,一泡鸟屎就滴在了他头上,亳州这么富庶,竟然说是鸟不拉屎的地方,鸟都听不下去。
刘从德这人向来爱干净,甚至是洁癖。
用手摸了摸额头,又闻了闻,现竟然是鸟屎:“这地方怎么还有鸟拉屎啊!”
这下可把他急坏了,赶忙掏出帕子使劲擦,额头都给蹭红了,最后把帕子丢的远远的,这才作罢。
大姊看这刘从德作怪,也只是笑笑,不搭理他。
走到卢生面前,疼惜的看着卢生的手:“手给打疼了吧,你看你,也不知道爱惜自己,回头手给打残了。”
卢生都听的有些膈应,赶忙把手收了回来。
嬉皮笑脸说到:“大姊,手没事,主要是心疼。”
大姊好奇道:“这心怎么又疼了?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?”
卢生得赶紧抱大腿!
他指着地上嘴歪眼斜的刘全:“他们要收我们劝捐银子五百两!
科配银子又要八百多!
太强人所难了,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啊!”
呼延静婉见卢生装可怜,踢了他一脚,别演了,这事我替你找回公道。
她直接伸出食指,指向新任知州大人:“小德子,这事儿你怎么说?”
二人在京中早就相熟,说是“小”
也不为过。
这童年昵称一喊出来,这知州大人就威严扫地,直接从一个五品正堂官员,变成个小太监名字了。
刘从德咳嗽一声:“咳,大庭广众,呼延将军注意下自己言辞!”
虽然小时候,在京城,她经常欺负这小子,毕竟这里人多,呼延静婉还是要给刘从德留点面子:“那刘大人,这事你说怎么办吧?”
卢生也有点眼力见儿,赶忙从刘全怀里把那张《劝捐契》给拿了出来,递给刘从德:“大人这劝捐金额,我是不认可的。”
刘从德看了呼延静婉一眼,赶忙把《劝捐契》给拿了过来,看了看:“这五百两确实不妥……”
他瞄了一眼呼延静婉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要不五十两?”
呼延静婉眼睛睁得更大了,刘从德怕她眼珠子掉出来,赶忙补充道:“应该是认捐五两银子!”
又看看呼延静婉,她还是没收回眼神,小声低语道:“姑奶奶,总不能我倒给他五两银子吧?”
呼延静婉点点头,觉得这主意似乎不错。
卢生赶忙上前,这亳州受灾,他“一毛不拔”
确实有点说不过去,装作十分大方的喊道:“五十两就五十两吧,亳州百姓受灾,我这善心也是散的厉害,这钱我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