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听你说的任何一个字!阴险狠毒的冒险者!”
“阴险狠毒?我可是刚刚才帮助帕米尔成功改变命运的人,把他从议会大厅的最后一战里救了出来,你是不是对我有所误会?”
“……帕米尔?公国的议长?你居然――”
“喂喂喂先别急着怀疑,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的话,包括他的妻子安薇娜菲斯,她的父亲斯兰柯菲斯也是我在法尔斯要塞前线的战友,还是我亲手送了他最后一程呢!我们与帝国之间的这场战争,不正是因为他才打起来的吗?”
“……”
“看来纵使记忆遭到了篡改,情报和信息却不会。”
眼前的无尽寒霜冲击成功地减弱了几分,也让一直硬顶着这份压力的段青微微松了一口气:“毕竟构成灵魂的记忆太过复杂,要是这片梦魇能够掌握和编造每一份情报,那就和编造新的‘人格’没有什么区别了……喂,克莉丝汀,仔细回想一下,我说的这些东西可不是区区复辟者的余孽能够编造出来的‘真相’?我是不是你的敌人?”
“……但是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又为什么要阻止我?”
“不阻止你,难道真的眼睁睁地看着你和你的妹妹手足相残吗?”用一面又一面的火焰墙壁将冰霜气息拦下,段青摆动的元素法杖尖端也重新有晦暗的魔法能量在聚集:“虽然那个芙蕾雅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芙蕾雅,只不过你现在没什么判断能力,根本分辨不出来罢了。”
“――胡说!不可能!她一直在与我一起行动!我怎能认错人!”克莉丝汀立刻大声辩驳道:“你们难道要说,那个一直与我行动的芙蕾雅,自一开始就是其他人假扮的吗?”
“我知道这很难相信,但这就是事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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