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眉目深锁,紧紧将它抱在怀中。
仔细检查后,确定折扇没有损坏,言璟松了口气。
他满眼心疼地抚摸着怀里‘沉甸甸’的折扇,言语中尽是对上官庭的责怪:“万幸没坏,都怪某人说话总是喜欢大喘气,不仅叫人平白误会,还险些害了我的宝贝儿。”
上官庭毫不留情地拆穿了言璟的‘虚伪’:“昨日你对狮子头,也说了同样的话。”
“这会儿你又对它说,就不怕后院起火,引火上身?”
言璟转身,理直气壮道:“宝贝又不嫌多。”
坐到由上官庭亲手制成的小木桌旁,言璟拿起笔,沾了沾墨,在原本写有提画者的名号的地方,全部涂黑画上了山石。
最后,言璟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自己的名字给落了上去。
‘小景’两字,几乎快要占了一半扇面。
但写完,言璟仍旧觉得小了:“要不是舍不得这上面画着的花儿,我的美名还能比这大上一圈。”
此时的言璟,尚且不知自己手中折扇的提画者,就是远在天边、近在眼前的上官庭。
看似正在认真查看军情的上官庭,实则偷偷分心,悄悄留意着言璟的动向。
听完言璟的话,上官庭轻笑出声,心叹道:好一个,无耻之徒。
“啊!”
言璟突然大叫:“我脚上穿着的袜子,怎么少了一只?!”
闻言,上官庭动作熟练地从座下拿出一只袜子。
余光瞥见上官庭手里高举着的袜子,言璟先入为主道:“你偷我袜子!”
“半个时辰前,你嫌这只袜子不好看,便把它送给了我。”上官庭将袜子反了过来,原本雪白干净的袜子,被言璟在上面画了一大团不太好看的茶花,“你自己过来瞧瞧,这袜子上的杰作,可还眼熟。”
小跑过来的言璟,抬手就要把袜子抢去。
但在言璟快要碰到袜子的时候,上官庭及时收回了手,并将袜子塞进了衣襟。
言璟欲言又止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上官庭拉着言璟坐下:“已经送出去的东西,哪有要回去的道理。”
言璟顺势往后一倒:“可那是我穿过的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