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易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子,朝老鼠所在用力掷了过去。
谁知这老鼠端地机敏,见到娄易动作,已提前跳离,让石子射空。
但周围窸窸窣窣的密集脚步声,提醒娄易他被包围了。
“娄易,给我滚出来!”
被精确定位,隐藏已没有意义,娄易索性直接站了出来。
四周官兵少说有二三十个,更远处还有官兵正极赶来。
东南西北,各站立着一名穿着打扮与普通弓兵相异的男子。
一人身着短打,露出堪比常人大腿粗细的胳膊,披头散,大胡子,面上留着不少伤疤,手提一根狰狞的狼牙棒,煞气扑面。
一人穿着制式精良的银甲,面部被铁面覆盖。
右手小臂不翼而飞,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闪烁着寒光的银勾。
一人披着暗红色皮甲,身材高大,眼神傲然,被数只弓兵和猎犬紧紧地拱卫在中央。
最后一人则骚包地穿着大红色披风,手持一柄短杆钺,肩膀上则蹲着一只刚刚才看到的小鼠。
‘人屠,铁手,龙口乡那个稳健的捕头,以及一个不知名高手。
’
娄易面色凝重,从这四人身上他都感受到了不小的威胁。
人屠是新乡唯一的武者,铁手与人屠齐名。
那最后一人身份可想而知,很可能是捕头这个层次的高手。
自己现在,大概率一个都打不过。
娄易有自知之明。
他只是个野路子,怎么能和学过呼吸法得到真传的武者相比?
就好比,民科无法和真正的科学家相提并论。
“就是你,杀了巡检的红人?”
人屠长满横肉的面部,挤出一丝促狭的笑容。
看着不但没有任何伤心,反而有一丝幸灾乐祸。
“他要杀我,我便杀他。”
娄易沉声道。
“对抗官府,从来都是死路一条。”
铁手声音冰寒,不带任何感情。
“少废话,赶紧把他拿了,送给重剑门当大礼!”
被紧紧拱卫在中央的栾捕头,生怕夜长梦多。
娄易听了,却是心中一动,如此看来,对方还是更希望活捉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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