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言重了。能帮上一点小忙,是我的荣幸。”王同宜憨厚地笑笑,“去洛山卫是好事,但也务必保重!刀兵无眼,安全第一!”
“我省得。”皇甫辉点点头,拱手道别,“王兄也早些休息,人力耕车固然重要,身体更是根本。”
看着皇甫辉在夜色中挺拔而去的背影,脚步明显比来时轻快了许多,王同宜舒了口气,脸上露出一抹微笑。
五日后,武朔城,卫衙东跨院营房。
二十个年轻人站得笔直,眉眼间那股子勋贵子弟特有的精气神,藏都藏不住。
他们看着眼前比他们还小一两岁的皇甫辉,眼神复杂,有好奇,有审视。
那怕他们家这一支不可能在世袭爵位,但毕竟,他们每个人背后都是大夏国开国的功勋,有比普通人更高的眼界。
皇甫辉手的长剑,站在他们面前,没说话,只是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张脸。
他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,像沉甸甸的石头压在肩上。
脚步声从门口传来,打破了沉默。
严星楚一身常服走了进来,身后只跟着史平。
“严帅!”二十人齐刷刷抱拳行礼,声音洪亮,带着刻意展现的精气神。
严星楚点点头,走到皇甫辉身边站定。
他没什么多余动作,但那股子执掌北境、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气势,瞬间就让营房里那股子微妙的气愤消弭无形。
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