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线索都是断的。而今天过堂时,镇抚司说何开岁公出了,不知去向,这条线索也断了。”
“公出不知去向,这明显是有问题,他们就不查了。”张全额头青筋暴起,沉声道。
“丢了十门,又未主动投案,我和老陶无法可说。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洛山营的参事李章也给我来了信,说起让你们主动投案,你们怎么就傻了!”张全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大人……”严星楚心中一暖,不知该说什么。
张全见严星楚不说话,心里感觉被刺痛了一下,看着陶玖走到旁边,向他点了点头,然后又对严星楚道:“陈漆和你们不在一起?”
“当日我们进城后,让他在外接应。”严星楚回道。
“他没有被抓也好,只可惜以后只能亡命天涯了。”张全叹了一声,接着道:“等下我送你们出城,然后回郡城卫,找同知大人看看他在京中的关系是否能行。”
“谢大人。”严星楚自知到京,九死一生,但还是对这位上官心怀感激。
一炷香,很快到。
严星楚和陶玖分别进入囚车,由一个总旗队五十多人负责押送从南门出了城。
张全牵着马一路相送,已经走了三里。
“大人,回去吧。”
张全听见严星楚的声音,手上拉着马缰的手一紧,此次一走,就是生离死别。
“好!”张全拉住马头,从身上拿出一锭银子,然后叫了一声已经认识的押运总旗官,丢了过去,“一路有劳。”
总旗官接过银子,眼里一亮,向他点了点头。
张全再看了一眼囚车,眼底只见悲痛,然后狠狠一鞭甩在马屁股上,坐下马儿瞬间四蹄飞奔向安靖城而去。
押送总旗官收了五两银子,看着囚车里的严星楚和陶玖,便让人把他们身上的木枷取了下来。
一行人走了不到半个时辰,在马上的总旗官突然听见后面传来马蹄声,回头一看本衙的传令兵,正要开口,却听见来人大声叫道:“郑总旗,佥事大人有命,速带犯人即刻返回镇抚衙门。”
总旗官一愣,脱口大声道:“哪位佥事?”
“当然是暂掌镇抚衙门的鲁佥事大人。”传令兵笑道。
“怎么又要返回了?”总旗官莫名其妙,唠叨着。
传令兵见他样子笑道:“郑总旗听令行事就行,再说不用去奔波,不是好事么。”
“不用去了?”总旗官一脸喜色,“确定不去了。”
“应该是,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。你问这么多做甚,回去了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总旗官立即下令返城,刚下完令,突然又看见几骑而来,本以为路过人群;但几骑到了接近押运队就停了下来,其中一人看见囚车,冲了过去。
郑总旗见状,心里一跳,这是要劫囚,“刷”的一声拨出长刀。
“郑总旗,停下!”传令官一下拍马挡在了他的面前,“他们随我一起出的城,没有恶意。”
郑总旗疑惑警惕地看着他,他不相信,他甚至怀疑起传令兵假传信息。
正要开口,突然又有一骑飞奔而来,且在马上大声急道:“陈漆,不可糊涂!”
“张大人,你怎么会来?”陈漆刚好到陶玖的囚车旁边,看见陶玖正焦急地看着他,正要开口,却突然看见了张全,不由惊讶道。
“陈漆,你来做什么,快走!”陶玖急声道。
严星楚也一旁边急催他,让他快走。
“不要担心,火炮找到了。”陈漆看着两人神色,立即开口大声道。
“找到了!”严星楚、陶玖、张全三人同声道。
“嗯,我们回去。”
“找到了?”陶玖不可思议,喃喃道,“真的找到了。”
“陶兄,真的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