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’,乃老夫早年精心炼制而成。”
“它虽小巧,却蕴含着强大的防御之力,能抵挡皇天境低重修士的三次全力攻击。”
“哪怕威力如同排山倒海一般,却也难以撼动这小锁分毫。”
“至于皇天境以下的修士,这小锁或可挡数个时辰都没问题。”
“在这段时间内,可短暂保你性命无虞,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寻得脱身之法。”
说着,景宜春又从怀中取出传讯玉简,玉简闪烁着柔和的光芒,他继续道:
“我们彼此在这传讯玉简中留个印记吧,若你日后遭遇生死之难时,可传讯老夫求助。”
“但代价,你懂的”
“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,若你希望老夫出手相救,日后或许就要与鸳鸯楼有更深的羁绊了。”
李卿缘闻言,神色肃穆,当即再次向前跨出一步,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,身躯弯得很低,尽显敬重之意。
他也不矫情,爽快地收下了小锁。
毕竟这可是保命的物件,在这危机四伏的中州,多一份保障就多一份生机。
至于景宜春所说的代价,他自然是心知肚明,那就是他必须要在关键时刻加入鸳鸯楼;
否则景宜春也没理由为他出手,救他性命。
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他心中如同明镜一般。
二人交换完传讯玉简中的印记后,便见景宜春缓缓重新闭上了眼眸。
那神态宁静而祥和,好似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。
李卿缘见状,心中明白自己不便继续叨扰了。
他微微躬身,轻声说道:
“前辈保重,晚辈告辞。”
说完,他便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,快步离开了假山,朝着鸳鸯楼外走去。
李卿缘走后,景宜春静静地坐在那里,目光缓缓投向了他离去的方向,眼神中带着一丝思索和期待。
他喃喃自语道:
“此子心性太过成熟老道,不似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模样”
“也不知他究竟经历过什么,才能在如此年纪便拥有这般沉稳和睿智。”
“但只有这般人,才不容易在这残酷的修炼界中夭折,才能在风雨的洗礼中茁壮成长。”
“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