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跟冯久闲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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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就在常威前往汇丰银行,丁坤与冯久虚与委蛇的同时,一架从台北起飞的客机降落在了启德机场。
旅客中,一位穿着中式褂子、头梳得一丝不苟的老者,在几名精干随从的簇拥下,走出了闸口。
此人正是吕跃的叔父,六叔。
吕六叔原本在台湾看望几位老朋友,顺便处理一些私人生意。
当他听到侄子吕跃跑路的消息时,他先是震惊,随即便是愤怒。
“跑路?阿跃会跑路?简直是天大的笑话!”
“他父母都在台湾,就算真出了天大的事要跑,第一个肯定是来台湾找我。
现在人不见了,肯定是出事了!”
手下亲信低声道:“六叔,现在外面传得有鼻子有眼,说探长是因为贪污太多,怕被新上任的港督查,所以提前跑路了…”
“放屁”
吕六低喝一声,“阿跃又不傻,他在港岛经营这么多年,根基深厚,上下打点得妥妥帖帖,港督哪有那么容易动他?就算真要动,也绝不会没有一点风声,这里面肯定有蹊跷!”
飞机一落地,吕六没有丝毫耽搁,立刻乘车返回位于港岛的宅邸。
一进书房,他立刻召来了留在港岛负责打理生意的几个头目,以及吕跃之前的一些核心手下。
“说,阿跃失踪前都见了谁?做了什么?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清楚,不许有任何遗漏!”
吕六坐在太师椅上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颜刚战战兢兢地汇报道:“六叔…跃哥失踪那天晚上参加了港督夫人举办的晚会,没让我们跟着…之后,就再也没回来。”
“我们也查了当晚的情况,跃哥在晚宴结束后见了一个叫做常威的,但后来我去找对方,对方并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“阿跃最近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?”
吕六追问。
颜刚摇摇头,说道:“这个我们还真不清楚”
吕六又询问了吕跃近期的财务状况,但手下们知道的都有限,毕竟很多核心事务,吕跃都是亲自处理。
“废物,一群废物!”
吕六气得一拍桌子,“一个大活人,还是堂堂的总华探长,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不见了,你们竟然什么都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