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接下来的合作会不会受到影响,毕竟做这生意,稳定是最重要的。”
冯久感觉后背已经开始冒汗,但此刻绝不能露怯。
他打了个哈哈,故作轻松道:“几位多虑了,跃哥只是暂时出去度个假,散散心而已!”
“那边的合作一直是我在负责,关系稳固得很,货月底之前肯定能到,我冯久什么时候放过各位鸽子?”
跛豪却不吃这一套,他冷哼一声道:“度假?阿久,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啊?颜刚那边都差点把港岛翻过来了,月底太久了,我最多再等十天,十天后要是见不到货,别怪我自己去找门路!”
“豪哥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冯久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“什么意思?”
跛豪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茶杯乱响,“意思就是,以前是跃哥定规矩,我们服气!
现在跃哥不在了,这规矩就得重新定,谁能搞到货,谁就是规矩。
你冯久要是没这个本事,就趁早把路让出来!”
马氏兄弟和向家代表虽然没有说话,但眼神里的意思和跛豪如出一辙。
冯久心中怒火中烧,却不敢真的翻脸,一旦撕破脸,这三家联合起来瞬间就能把他的东联社撕碎。
“豪哥,火气别这么大。”
冯久强行挤出一丝笑容,“跃哥才刚走一天你们就这样,要是让他知道了该有多心凉。”
“这样,我再催催那边,尽快给各位一个确切的时间,如何?”
一个小时后,冯久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,才勉强将这三位瘟神暂时安抚住,送出了公司。
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冯久瘫坐在会议室的真皮沙上,感觉浑身都被抽空了力气,冷汗早已浸湿了衬衫。
自己的缓兵之计撑不了多久,十天他上哪儿去变出几千万现金来?
一旦月底无法交货,跛豪那个疯子绝对会第一个对他动手,马家和向家也绝不会袖手旁观,他冯久和东联社的下场可想而知。
他猛地抓起桌上的紫砂茶壶,想要摔个粉碎,但举起的手却又缓缓放下。
就在刚刚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——号码帮的丁坤。
他和丁坤年轻时有些交情,后来各自跟了不同的大佬,走了不同的路,联系才渐渐少了。
但他听说丁坤最近傍上了一个神秘的大水喉,手下那个叫黑仔的年轻人更是猛得不行,接连扫了和兴盛和和胜合的场子,风头正劲,最关键的是他们有钱,还从来不碰毒品生意。
“不碰毒…不碰毒…”
冯久喃喃自语,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。
这是一个危险的念头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但此刻的冯久,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,没有别的选择了。
他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,拿起电话,拨通了那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