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就是威胁你怎么了?”
吕跃嚣张地大笑,伸手拍了拍常威的脸颊,动作充满侮辱性,“别以为傍上了彭万里就觉得高枕无忧了。
在港岛,港督要动我,都得问问我下面的兄弟同不同意!”
常威的眼神骤然变冷,但吕跃完全沉浸在自以为是的优势中,没有注意到这微妙的变化。
吕跃转身背对常威,深吸一口雪茄,缓缓说道:“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,要么接受我的条件,每个月准时交数。
要么,我就让你身无分文的滚出港岛!”
他转过身子,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狞笑,继续嚣张的说道:“记住在港岛,我就是天!
我想让你生,你就能生;我想让你死,你就得”
吕跃的话戛然而止
一道寒芒在昏暗中一闪而过,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。
吕跃的眼睛猛然瞪大,难以置信地看着常威。
他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脖颈,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正从指缝间涌出。
“你你竟敢”
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,鲜血已经从口中涌出。
常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刀,刀身沾着鲜红的血迹。
吕跃踉跄后退,身体重重撞在车身上,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他试图呼救,但只能出嗬嗬的漏气声,鲜血如泉涌般从颈动脉喷溅而出。
常威没有再多看吕跃一眼,而是迅冲向轿车驾驶室。
司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,看到常威冲了过来,立马手忙脚乱地试图启动车辆。
常威冲到近前,一拳击碎驾驶座侧窗玻璃,在司机惊恐的目光中,他手中的短刀再次挥出,精准地刺入司机的咽喉。
常威处理完司机,昏暗的车道尽头再无其他动静。
他仔细聆听,只有远处主路上偶尔传来的形式的车辆声。
常威确认没其他人后,返回刚才与阿炳交手的地方。
此时的阿炳仍一动不动地躺在那,他直接俯身扭断了阿炳的脖颈,出一道清脆的骨折声。
等他将阿炳的尸体拖到吕跃所在的轿车旁,吕跃还未完全断气,身体轻微抽搐,眼睛死死盯着他,充满不甘与恐惧。
常威无视他的注视,又把司机的尸体拽了下来,跟他们扔到一起。
他站在血泊外,仔细检查自己身上是否沾有血迹,然后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块手帕,擦拭干净短刀,收回刀鞘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