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力竟然被他们下面一个堂口给端了老巢。
一个老者说道:“福哥,肥雪荣被黑仔的人给做了,手足相残一直都是咱们号码帮的大忌,这事情我们是不是要”
一个跟丁坤关系不错的老者反驳道:“天哥,肥雪荣为什么出现在和胜合的总部,人家黑仔就是处理出卖兄弟的叛徒,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手足相残了?”
“放肆,肥雪荣去和胜合那是福”
“都闭嘴”
王福一声大喝,打断了那人的话,“肥雪荣出卖兄弟死有余辜,这事情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大潘,你跟丁坤熟悉,今天下午约他老地方饮茶,问问他黑仔那边有什么需要社团帮忙的”
王福这话一说,其余人心中都是一惊,没想到一贯说一不二的王福也有服软的时候。
大潘闻言开心道:“没问题,一会儿我就去跟他约了看赌马”
他心中暗自腹诽,昨晚丁坤约他们饮茶,结果就几个人去了,王福他们全都找理由拒绝了,下午可是要有好戏看了。
下午,丁坤并没有答应王福的邀请,反而跟老黑协商一番,最终给王福、和字头的人、新义安的人都传了话,约到了有骨气酒楼。
有骨气酒楼二楼,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。
四张桌子,分别坐着三方人马,彼此间眼神交错,充满了警惕和敌意。
号码帮以王福为,带着几个叔父辈,面色复杂地看着坐在丁坤身边、神色平静的黑仔。
和字头那边人数最多,为的是一个和胜合叔父辈的老者和另外两个帮派的话事人坐在一起,个个脸色铁青,如同死了爹妈,看向黑仔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。
他们身后的小弟更是对老黑等人怒目而视,气氛最为紧张。
新义安的飞龙则独自带着几个心腹坐一桌,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,一副看好戏的姿态,眼神却在另外两方之间来回扫视。
丁坤作为中间人,清了清嗓子,刚想开口说两句场面话缓和气氛,和胜合的那个叔父猛地一拍桌子。
他指着黑仔就骂:“黑仔,你他妈别在这里装模作样!
偷袭暗算,杀了我们和胜合那么多人,连大佬原都被你杀了,这笔血债,你怎么还?!”
有人带头,和字头其他人立刻纷纷附和,叫骂声此起彼伏:
“没错,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!”
“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!”
“别以为有号码帮撑腰,我们就不敢动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