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祭品进入第九神的第一夜都会被激活复活石呢？”

蜀流明摁住了自己的太阳穴，其实已经有些听不太懂了。

他只看懂了华千迟疑又复杂的眼神，和她嘴角泛出了一个浅浅的苦笑，还有令他更不理解的一句话。

如果曾流水和殷梓在这儿，他们应该能有些明白华千的意思。

正如第一神殿的“生死，就是死生”

一样。

也正如可可所遭遇的那样，她甚至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拥有选择的机会。

这背后更有华千带进九殿平等的、和塞缪尔之间的特殊关系。

“可能因为在第九神殿里，平等就是不平等。”

平等的是规则，不平等的是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