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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换了旁人，可能已经怯得说不出话，但华千不是旁人。

“是的，卡尔将军。”

卡尔将军也仅仅是看了华千一眼，就在心底叹了口气，便信了负一层和负二层生的事情。

他看过很多人的眼睛，但是极少见到这么张扬的眼神。

方舟之上，绝大多数人见到他都是收敛的；即使是一直不对盘的明利，眼神里也总有忌惮。

但是面前的黑黑眸的女人，她与自己对视时没有半分退却和躲闪，一双漂亮的凤眼如一对出鞘利刃，将他的气势四两拨千斤般撕裂开来。

虽然稍显稚嫩，可她的内心意志无比强大，这通过她的眼睛已经可见一斑。

“可以。”

卡尔将军竟然出乎意料的爽快，在场的人皆是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