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笑道:“哥哥英雄神武,功夫群,谁人能敌?”
时迁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,连连摆手:“武处长,你可饶了我吧!
前日那档子事还没凉透呢,城墙上现在明哨暗哨加了起码三成,火把亮得跟白昼似的,巡城的队伍一拨接一拨,连只耗子溜过去都得被盘问三代!
我这‘鼓上蚤’的名头是不假,可那是指梁上功夫,不是万军丛中闯关夺隘的本事!
这要是失手被擒,我时迁掉脑袋事小,耽误了天王攻城大计,我万死难赎呀!”
时迁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话,倒不是他贪生怕死,只是关系重大,稍有闪失,便会误了攻城大计。
武松一听也是眉头紧锁,他知道时迁说的并非全是推脱之词,可送不出消息,就不能够统一行动。
张叔夜加强了戒备是必然的,夜间出城的难度确实极大。
怎么办?怎么办?
就在两人相对沉默,一筹莫展之际,后堂那扇不起眼的侧门“吱呀”
一声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。
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,能够从这个门进来的自然都是自己人。
两个人扭头一看,竟是“浪里白条”
张顺。
其实,这次攻打济州府,按道理来说,没有水军的什么事。
武松外表粗犷,内心却缜密。
下水泊梁山之时,他想了想,虽然用不上水军,不过自己这些暗杀队的成员身处水泊梁山,各个水性极佳。
他们虽然不如水军部队擅长打水战,若论个人的水性,也个顶个的都是好手。
思来想去,既然晁天王让自己选帮手,那就选一个水军头领吧!
武松一眼便相中了张顺,此人水性极好,而且有领军的经验,平时和武松处的关系也不错。
张顺一看武松让自己一同潜入济州府,高兴的眼泪都差点从眼眶中流出来。
水泊梁山的水军,平时水中的战斗并不多,没事的时候都是操练军马,就冲这,没少了被人家步兵和骑兵取笑。
“武处长,时迁哥哥,”
张顺压低声音,抱了抱拳。
武松笑道:“张顺贤弟,快快请坐。”
时迁也赶忙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