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狗倒地后,四肢剧烈抽搐了几下,口中吐出白沫,转眼间便断了气。
屋内众人见状,无不骇然变色。
客栈老板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,颤声道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!
我杀的可是活鸡啊。”
这时候,李固也冲到客栈老板面前:“好大的狗胆,竟敢在鸡汤中下毒,谋害我家员外。”
客栈老板都要哭了:“客官,我冤枉啊!
即使我要谋财害命,也不可能只毒杀客官一人啊!”
“李固,你先退到一旁。”
卢俊义心想:这老板说的也有道理,真要谋财,也不可能只杀我一人。
更何况,我和老板也没有仇怨,他也没有杀我的理由。
“老板,我来问你,炖鸡汤时,都有谁在场。”
“只有小的一人。”
老板想了想又说:“鸡汤做好后,就交给你的管家端了过来,期间并无其他人。”
“哦!”
卢俊义眼中寒芒一闪,看了看李固,把李固吓得浑身一哆嗦。
“员外爷,小人”
卢俊义把手挥了挥:“都下去吧!”
所有人都退了下去。
李固颤抖着说:“员外爷”
“你也下去吧!”
“是!”
这件事既然没有证据,也就不能判断到底是谁在鸡汤中下了毒。
卢俊义也不想报官,自己这趟出来就是为了避祸,也就不再想节外生枝了。
李固下的毒,他自然不会怂恿卢俊义报官,客栈老板当然就更不会主动报官了。
这件事就这样雷声大,雨点小的烟消云散了。
次日,卢俊义一行十几个人,就要离开清风镇往泰安方向去。
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毒鸡汤的事,老板既感到愧疚,又感谢卢俊义没有报官,因此,马前马后的非常殷勤。
“客官爷,此去往前不到一百里,有一座山叫做水泊梁山,山上的土匪头子有几十个,喽啰兵有几万人,特别凶恶,一般客商都是绕过水泊梁山,您也绕道走吧!”
卢俊义略微一拱手:“多谢老板!”
客栈老板看着卢俊义的背影,无奈的摇了摇头,打了个“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