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真服了!”
从祁连山奔流而下的黑河水,变成水渠之中的生命之水。
蹲在水渠边,曹泰看着李景隆,满脸都是不可思议。
“修水利这麽难的事,竟然被你....这麽快就给干成了?”
雪山流下来的水还有些微凉,但李景隆依旧把手放在水中,感受着水的力量。
“这才哪到哪儿?”
李景隆笑道,“不过是黑河沿岸这些地,若想把甘州这边的水渠都给疏通重修,没一年的功夫想都别想!”
“那也够快的!”
曹泰咋舌道,“太子爷前些日子在朝堂上说,要修筑河南和山东那边的运河,想把山东那边的内河,跟海连起来。说了好些日子,遭瘟的文官们跟绿豆蝇似的,嗡嗡好些天都没嗡嗡明白!”
“为什麽没嗡嗡明白?”李景隆忽然警惕起来。
“没钱!”
曹泰一摊手,“一开始文官们说劳民伤财,到最後他们又说没钱!娘的,大明朝富有四海,也不知这钱都哪去了!”
“朝廷没钱,老朱和标哥他们爷俩还对我这麽大方,是不是在後边憋着要给我开个大的?”
李景隆心中暗道,“这用钱的时候,又把我想起来了!”
“还是你厉害!”
曹泰又是摇头晃脑,“我虽不学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