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朱恨恨的咬牙,看向那戴思恭,“你咋说?”
“呃....”
戴思恭面对老朱,慌的眼睛都不敢抬,低声道,“太子爷这个病是老病了,确实是要忌口....”
“咱问你咋治?有没有大碍!”涉及到自己宝贝大儿,老朱的脾气从来都是很暴躁。
“能治!”
戴思恭哆哆嗦嗦的开口,“先切开,把脓血流乾净,然後用镊子,捏住里面的囊....再切乾净.....然後每天换药。”
说着,他的声音越发的低,几乎是细不可闻,“没别的,就是太子爷要忍着....疼!非常疼!”
~~~
大概是因为云,所以内殿显得有些暗。
随即那璀璨的灯火,就被太监们抬了过来。
一盏立着的宫灯,正对着朱标,使得他腋下的脓包,显得越发的狰狞。
“那臣,现在就动手了!”
戴思恭先是打开随身的药箱,把里面银做的各种刀具,镊子等用热水和烈酒,反覆的搓洗,又反覆的搓洗自己的双手。
“呃...”
举着一把小刀,他忽然迟疑起来。
“咋了?”老朱在旁,皱眉道。
“先生可是要帮手?”
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