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想象中简陋,除了一张巨大的金属办公桌和两把椅子,就只有墙上挂着的几幅星际走私路线图。
但桌子上的设备却很先进,一台银色的检测仪闪烁着柔和的蓝光,旁边还放着几个加密通讯器。
“两位贵客请坐!”
老板殷勤地拉开椅子,又想用机械义肢给两人倒酒,被梁小龙挥手制止了。
李扬没废话,直接将那块1公斤的原金砖放在办公桌上。
淡粉色的金属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,表面能清晰地看到原子级排列的纹路,拿在手里没有想象中那么重,反而带着一丝微弱的温热感。
“开个价吧。”
李扬靠在椅背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。
老板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,连忙拿起桌上的检测仪——那是一个类似放大镜的装置,镜片里流淌着扫描光束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光束打在原金上,眼睛死死盯着检测仪的屏幕,脸上的表情开始急剧变化:
先是激动,嘴角咧到耳根,机械义肢都在微微颤抖;接着是狂喜,额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,嘴里喃喃着“纯度100……真的是100……”
;最后,当屏幕上跳出预估价值时,他的表情突然垮了下去,眼神里充满了失落和无奈,像是一个饿汉看到了满桌盛宴却现自己没带钱。
李扬和梁小龙看得啧啧称奇。
“这哥们表情变得比翻书还快。”
梁小龙凑到李扬耳边低语,“不去演戏可惜了。”
老板终于放下检测仪,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原金,像是在跟情人告别。
“十分抱歉,两位老板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语气带着浓浓的遗憾,“这块原金的价值……太高了。
别说买下它,就算把我的全部身家加起来,也付不起它万分之一的价钱。”
李扬并不意外。
他拿起原金,手指微微用力,只听“咔哒”
一声轻响,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原金从金砖上脱落下来。
他随手将小块原金扔给老板:“用这块,把你店里能动的、不能动的,还有你账户里所有的钱——不管合法的还是不合法的,都留下。”
老板接住小块原金的手都在抖,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。
他连忙将原金凑近灯光,只见淡粉色的光芒在掌心流转,检测仪扫过之后,屏幕上显示的价值让他差点晕过去——就这一小块,买下十个这样的夜总会都绰绰有余!
“感谢您的慷慨!
感谢您的慷慨!”
老板激动得语无伦次,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卡片,又将桌上的几个加密通讯器扒拉到一起,“这是我的个人账户芯片,里面有所有的信用点!
店里的设备、存货,还有后台的走私渠道……都给您!”
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猛地脱下身上的金色丝绸长袍,又弯腰扯掉脚上的合金靴子,一股脑地放在桌子上:“这些也都留下!
都是值钱的玩意儿!”
李扬和梁小龙看着桌上的长袍和靴子,一阵无语。
“他这是……连衣服都要留下?”
梁小龙嘴角抽搐,“能动的不能动的……还真没骗咱们。”
老板却一脸郑重,仿佛脱下的不是衣服,而是无上的荣耀。
他对着吧台的方向喊了几句,一个侍者匆匆跑进来,老板又低声交代了几句,大概是让他以后听新老板的吩咐。
交代完一切,老板对着李扬和梁小龙鞠了个躬,光着膀子、穿着一条内裤就匆匆离开了办公室——那背影,竟然带着一丝解脱和兴奋。
“这老板……倒是识时务。”
李扬拿起那块个人账户芯片,插入桌上的终端。
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让他挑了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