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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卿抱着文件袋笑笑,
“其实请萧頔转达也可以。
再不济,跑腿还是找得到的。”
“……”
邓淮眼前一片黑。
最后,他也只能目睹言卿转身上楼。
“言小姐!
您能——”
他本来想厚着脸皮问问能不能再雇佣他一次……可是言卿置若罔闻,动作停都没停。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,邓淮生无可恋地捂住了脸。
明知站在这里也没用……索性蹲下了。
男人在这种时候往往很想抽根烟……然后忽然想起来,自己不抽烟。
少顷,邓淮咬了咬牙,拨通了一个电话:
“喂?最近忙什么呢?”
电话那头传来女孩爽朗的声音:
“当然是训狗啊!
邓淮哥你有什么事吗?”
是布莱兹。
“……没什么,就是工作碰上点麻烦。”
邓淮摸了摸鼻子,
“那个,布莱兹,话说……你谈过没?”
“谈…啥?”
布莱兹显然没理解。
邓淮压低了声音,“就,谈过恋爱没。”
“……”
沉默几秒,布莱兹出一声惊叫,
“诶——?!
难道你……”
“不是我!
你声音小点!”
不知为何,邓淮脸上有些烧,
“你记得言卿言小姐吗?就名字巨难写,长得巨好看,带走琥珀那个——”
“诶诶诶——?!”
布莱兹的声音更夸张了,仿佛听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,
“不会吧?你要跟她谈恋爱?!”
没等邓淮回话,她就忙不迭地好心劝道:
“华国不是有句老话叫…呃,好吃不过饺子、好玩不过嫂子——阿呸!
不对,是朋友妻不可欺!”
“而且,傅先生虽然比较忙,可他毕竟还没死……”
邓淮越听越绝望,焦躁地打断了布莱兹:
“停!
我明白你的意思!”
布莱兹并不想放弃对他的打趣,古灵精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