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谢苓点了点头,静静地看着她如何温器,如何置末,如何注水。
她的手很稳。
腕部的力量用得恰到好处,汤瓶中沸水击打茶末,激起细密的汤花。
那专注的神情,不见丝毫取悦于人的媚态,也无半点炫技的浮夸。
没一会儿,一盏有着乳白色汤花的茶,就被她双手端着递过来了。
茶雾袅袅,香气清冽。
“京中女子,学这些,多是为了将来在夫家面前,博个贤惠雅致的名声。”
谢苓把茶盏接过来,手指头碰到温热的杯壁,却没有立刻喝。
林稚鱼嘴角微微往上一翘,露出一抹冷笑。
“我倒觉得。”
“琴棋书画,诗酒花茶。”
“最该取悦的,是自己。”
谢苓的目光,与她在那片氤氲的茶气中相遇。
谢苓特别赞同这个说法。
“说得对。”
林稚鱼垂下眼帘,继续为自己点一盏茶。
她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。
“点茶就跟治理国家一般。”
“水须侯汤,辨其老嫩;火需恰当,知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