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谢苓走到院门口,推开虚掩的门。
然后,她看到了这一幕。
魏靖川正赤着精壮的上身,背对着门口,坐在凳子上。
他的一只手臂,正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,艰难地反到背后,试图给自己背上的伤口敷药。
古铜色的脊背,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,充满了力量感。
可那完美的背脊上,却纵横交错着许多深浅不一的旧疤。
最新的一道伤,从左肩一直到腰右边,皮肉翻卷狰狞可怖,还好大部分已经结疤了。
那是为了保护她,受的伤。
因为动作不方便,他显得有些笨拙。
白色药粉洒出来不少,落在他腰上。
定是他不愿意让描云近身,所以才会这样。
她叹口气。
算了,这个人,从前世到今生,骨子里一直都是这么又硬又直。
谢苓走到桌边拿起药瓶,打开瓶塞,一股清冽的药香散开。
魏靖川看到她,立马单膝跪下请安。
她走到魏靖川面前,低头看着他命令道。
“坐下,本宫给你上药。”
魏靖川还单膝跪着,听到这话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惊讶和慌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