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想要脸了。
脸有什么用?
脸能让他抱到,亲到,能让他登堂入室吗?
许宣季是越想越开心。
他用完早膳,在准备去书房处理公事之前,将一个瓷瓶交给了下属。
“把这个拿给清风院的人,每天一粒,想办法让大奶奶吃进去。”
白玉瓷瓶温润而光滑。
下属恭敬接过,“是。”
许宣季唇角往上提了又提。
像他这种坏狗,知道了会惩罚他吗?
瓷瓶里的药说是药,其实只是一种含了少量催情效果的丸子。
还是先帝喜欢用的房中之物,既对身体无害,又能勾起人的兴趣。
多服用几日,就不想一个人睡觉了。
原本他碍于大哥一直不敢给嫂嫂用这个,生怕被大哥摘桃子。
这下得知了真相。
不用才是蠢。
他都不打算要脸了,行事手段自然也不可能再走寻常路。
许宣季心情有多好,听到外面的留言时脸色就有多差。
什么叫他听见这个消息做贼心虚无言面见陛下?
什么又叫他听见这个消息怒火攻心病倒?
许宣季眉心跳了又跳,冷声问道:“审出来没有?”
“大理寺已经审出了最先传谣的几个人了,但那几个人一口咬定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“但既说不出是听谁说的,也不供出幕后主使。”
“似乎是认定我们在大理寺狱拿他们没办法。”
许宣季听完哪里还不明白?
当即站起身,“带路,本官亲自去。”
再不澄清谣言,他不知道得被传成什么样子。
第一批传谣的百姓都被关进了大理寺监狱,按理来说,外面的谣言应该会平息了才对。
但却越传越烈,继续传谣的人也没被关押。
许宣季当即选择亲自前往,就是向大理寺施压的意思。
老匹夫,他后面上朝不参他一本他就不姓许。
大理寺外,大理寺卿陈峰率左右少卿亲自上前迎接。
“许大人,听闻您身体抱恙,不好好在府中休息,怎么亲自到大理寺来?可是为了坊间的传言一事?”
陈峰言语间有阴阳许宣季上纲上线之意。
“没办法,本官也没料到关于本官的谣言到现在都还没抓到幕后主使。”
许宣季皮笑肉不笑。
“本官也不知道陈大人在做什么,这样一件小事都办不好。”
“让本官很是怀疑大理寺的办案能力。”
许宣季懒得跟陈峰虚与委蛇,开口便将话堵了回去。
“许大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最近案件实在太多,我们人手不够啊……”
“再说那些百姓都只是道听途说,哪里抓得到幕后主使?”
许宣季凉凉的看他一眼,“原来陈大人连这种谣言的幕后主使都抓不到,那本官也不知陈大人当初是怎么抓到大案的杀人凶手的?”
“难道那个杀人凶手不是陈大人抓的?是别人抓的,陈大人将功劳揽到自己身上美美晋升了?”
陈峰冷汗一下子都浸了后背。
只听许宣季还在说话,“要不然我真的想不到那等奇案都能抓到杀人凶手的人,现在是怎么蠢笨如猪到传谣的幕后主使都抓不到。”
“毕竟就像本官这种外行,都能想到不止三种审问幕后主使的方法。”
“不如明日在朝堂上就以此为题,让众大臣们集思广益,为陈大人多想些办法出来。”
“免得到时候有人妖言惑众,陈大人也来一句百姓也是道听途说,抓不到主使,那陈大人也太对不起你屁股底下坐着的位置了。”
论打嘴炮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