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砚修的视线太过专注灼热。
就像要将她拆吃入腹。
秦笙笙睁眼看向他,“你盯着我干什么?”
“笙笙,我爱你。”
柳砚修道。
“我不看了,你睡觉吧。”
秦笙笙骂道:“莫名其妙。”
她背对着柳砚修睡了过去。
长时间得不到爱人的安抚和反馈,柳砚修本该崩溃,但身体里压抑的欲望却以另一种方式宣泄了出去。
所有分裂体的记忆和感受都是互通的,但位置,却只能模糊的掌握个大概。
被肢解的时候,柳砚修已经在地图上将那片地方做了标记,并派了军队过去。
至于这边的战场。
有他在这里,这场战斗怎么可能还打得下去呢。
-
战场上遍布着令人作呕的臭气,就算在营地里,气味也异常难闻。
不仅是腥臭的血腥气,还有尸体的腐烂气息,以及艰苦条件下,人体本身产生的汗味和分泌物的臭气。
但就在这种难以言喻的空气中,一种怪异的香甜味若隐若现。
闻到的士兵们不由自主的站起身,往香气传来的地方走去。
最终来到了战时医疗所。
“你是我一个人的了!
你是我一个人的了!”
“这些……这些……这些……都是我的!
都是我的!”
“谁都不能跟我抢!
谁都不能跟我抢!”
说是医疗所,其实也就是在空旷的地方简单的搭起棚子,遮个风挡个雨。
当帘子被掀开。
香味扑面而来。
与香气一同袭来的,还有这挑战着人的认知,令人难以接受的场景!
护士,医生,伤员的尸体堆叠在一起。
一个陌生男人的头颅被摆放在院子正中央的桌子上。
身穿护士服的女人正趴在地上念念有词,在一地的尸体里寻找着什么。
仔细看去,她怀里抱着人的胳膊……大腿……
“你们!”
她捡起手枪,“你们也是来跟我抢他的!”
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。
枪声如密雨般响起。
不断有人冲过来,又不断有人加入。
尸体叠了一层又一层。
柳砚修踩着尸山走到了最高处。
人类对他产生的肮脏欲望已经到了能让他快复活的程度。
他就坐在最高处,忽的对底下正因为他的出现而停战的众人展颜一笑。
“活到最后的人,才能拥有我。”
这句话就像魔咒般,枪声接着响了起来。
有人中了子弹倒在地上,却仍不死心的盯着柳砚修。
埋藏在心底最邪恶的恶念被勾了出来。
他得不到,那谁都别想得到。
手榴弹已经拉开。
一起去死,就算他死了,那个人也要跟他一起死。
能跟对方一起死,多么幸福啊!
“轰——”
的一声。
血肉被炸得七零八碎。
于是更多的轰炸声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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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线的消息传来时,指挥室落针可闻。
有人咽了咽口水,“假的吧?会不会有诈?怎么可能自相残杀死完了呢?”
“对面可是有五万人啊!”
有人看着前线侦查员的报告不可置信。
“大帅,你怎么看?”
他们想不通,所以只能来问柳砚修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们对柳砚修总有一种天然的追随感。
他们觉得柳砚修是无所不能的,柳砚修做什么都对。
“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