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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谦注意到白骨的手指抠着地面,似乎死前在挣扎着写什么。
他拨开灰尘,露出几个歪歪扭扭的字:"
赵害我"
"
赵?"
王谦心头一跳,"
赵家店?"
王建国冷笑:"
看来赵家黑吃黑的传统有些年头了。
"
继续往里走,洞穴尽头竟然有个小水潭,潭水清澈见底。
水潭边的石台上,放着个用油布包着的长条状物件。
王谦刚要去拿,白狐突然出警告的低吼。
与此同时,王念白惊叫一声:"
爹!
水里有东西!
"
马灯照向水面,潭底赫然沉着几具白骨!
更可怕的是,水里有什么东西在游动——细长的,灰白色的,像蛇但不是蛇
"
水蛭!
"
王建国一把拉回儿子,"
成精的水蛭!
"
那些水蛭每条都有筷子长,正从白骨上脱落,朝岸边游来。
王谦赶紧后退,却看见更多的水蛭从石缝里钻出,密密麻麻地爬向油布包。
"
它们在守护那个东西。
"
王建国眯起眼睛,"
用七爷给的土。
"
王谦掏出油纸包,把最后一点粉末撒向水蛭。
粉末沾水后出"
嗤嗤"
的声响,冒出一股白烟。
水蛭群立刻骚动起来,有的蜷缩成一团,有的钻回石缝。
趁这机会,王谦用铁锹把油布包拨了过来。
打开一看,是把青铜短剑!
剑身布满绿锈,但刃口依然锋利,剑柄上缠着已经腐朽的皮绳。
"
这是"
王建国倒吸一口凉气,"
古物啊!
"
王谦突然想起黑皮说的话——赵家店的人在找青铜器!
难道就是这把剑?
白狐突然竖起耳朵,转向洞口方向。
紧接着,他们听到了脚步声和说话声。
"
肯定在这洞里"
"
那把剑值大钱"
"
小心狼群"
是赵卫国的人!
王谦迅包好青铜剑,塞进褡裢。
王建国吹灭松明,三人一狐躲到一块突出的岩石后面。
马灯的光亮越来越近,两个黑影出现在水潭边。
借着灯光,王谦认出其中一个是赵卫国,另一个是生面孔,穿着干部装,手里却拿着把猎枪。
"
奇怪,明明追踪到这儿了。
"
赵卫国嘟囔着,"
老周,你确定那剑在这洞里?"
穿干部装的人冷笑:"
我太爷爷的笔记上写得清清楚楚,他当年亲眼看见参帮把头把剑藏在这儿。
"
他踢了踢地上的白骨,"
看来有人比我们早来一步。
"
赵卫国突然指着水面:"
看!
水蛭不对劲!
"
两人凑近水潭,正好背对着王谦他们藏身的地方。
王建国悄悄做了个手势,示意儿子和孙子别出声。
白狐却突然从藏身处蹿了出去,直奔那两人脚边!
"
什么东西!
"
穿干部装的人惊呼一声,本能地扣动了扳机。
"
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