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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咱祖上!
"
王铁柱激动得直搓手。
七爷突然咳嗽一声:"
这东西,留不得。
"
祠堂里瞬间安静。
"
七爷?"
王谦皱眉。
老人用烟袋锅点了点铜匣:"
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
今天来的不是普通盗墓贼,是专门冲着这玩意儿来的。
"
杜小荷搂着熟睡的孩子,轻声道:"
上交国家?"
"
不。
"
七爷眯起眼睛,"
物归原主。
"
王建国猛地抬头:"
七爷的意思是"
"
黄河改道前,上游三十里有个古渡口。
"
七爷吐了个烟圈,"
那儿才是它该在的地方。
"
天蒙蒙亮时,王谦站在古渡口的残碑前。
铜匣子已经沉入黄河最深的漩涡,只有那枚虎符被他留了下来——七爷说,这东西沾了血脉,能镇宅。
白狐蹲在他脚边,身上缠着杜小荷给扎的布条。
远处,回东北的绿皮火车喷着白汽,缓缓驶入站台。
王念白突然拽他衣角:"
爹,小白怎么办?"
王谦低头,现白狐正用脑袋蹭孩子的腿。
他蹲下身,摸了摸白狐的耳朵:"
它得留下。
"
"
为什么?"
王念白眼泪汪汪的。
"
黄河需要它。
"
王谦望向滚滚浊浪,"
就像兴安岭需要咱们。
"
火车鸣笛声中,七爷的烟袋锅在站台上磕了磕,哼起新编的歌谣:
"
白山黑水黄河浪,
都是华夏好儿郎,
虎符沉沙魂不灭,
来年再续旧篇章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