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围了砖窑。
他右手缠着绷带,左手举着个仪器,上面的红点不停闪烁。
"
就在里面!
"
他咬牙切齿,"
活的死的都要!
"
打手们踹开破木门,却集体愣住——窑洞里只有个铁桶,追踪器用铁丝绑在桶上,底下压着张字条:
"
山神庙见。
"
正午时分,赵卫东一伙气喘吁吁地爬到山神庙前。
破败的庙门大敞,里面传来"
滴滴答答"
的电子音。
"
小心有诈!
"
刀疤脸刚说完,就踩中了陷阱绳,"
哗啦"
被倒吊起来!
与此同时,庙里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铜锣声!
赵卫东痛苦地捂住耳朵,却看见庙墙四周冒出十几个猎户,每人手里都举着反光的铜镜——正午的阳光被聚焦成耀眼的光束,晃得打手们睁不开眼。
"
嗖!
"
一支箭射穿赵卫东的裤腿,把他钉在地上。
王谦从庙顶跳下来,猎枪顶住他下巴:"
我儿子呢?"
赵卫东突然狞笑:"
你猜?"
王谦心头一紧,猛地回头——山路上,三个打手正拖着个挣扎的白影往林子里跑!
是白狐!
更可怕的是,王念白被绑在白狐背上,嘴里塞着布条,出"
呜呜"
的哭声!
"
念白!
"
杜小荷的尖叫撕心裂肺。
王谦刚要追,赵卫东突然抱住他的腿:"
跑啊!
你儿子马上就能和狐狸一起变标本了!
"
"
砰!
"
枪声响起。
赵卫东不可置信地低头——自己胸口多了个血洞。
杜小荷举着的猎枪枪管还在冒烟,眼神冷得像冰:"
这一枪,为我儿子。
"
王谦顾不上补刀,疯般冲向林子。
可刚跑出几步,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哨——是七爷的暗号!
"
哗啦!
"
林子里突然飞出十几张渔网,精准地罩住那几个打手。
白狐趁机挣脱,叼着王念白的衣领往山崖上跑。
"
拦住它!
"
刀疤脸举枪瞄准,"
那是五千块钱!
"
千钧一之际,一道白影从崖顶飞跃而下——是母狼!
那只被王谦放生的独耳母狼,狠狠咬住刀疤脸持枪的手!
枪声炸响,子弹打偏。
白狐趁机钻进岩缝,消失不见。
王谦冲到岩缝前,听见里面传来儿子带着哭腔的喊声:"
爹!
白狐在流血!
"
他扒开灌木,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停滞——白狐侧卧在石台上,腹部有个狰狞的伤口,鲜血染红了身下的苔藓。
王念白正用小手死死按着伤口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
更让人震惊的是,白狐身边蜷着两只幼崽,其中一只的右爪上,有道熟悉的旧伤
王谦突然明白了什么,颤抖着伸出手。
白狐抬头看了他一眼,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竟流下两行泪。
七爷的吟唱声从远处传来,在群山间悠悠回荡:
"
猎人钢枪守正道,
不伤无辜不欺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