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父亲。
"
我早就不想打带崽的母兽了,"
于子明坦言,"
每次看到小崽子围着死去的娘转,心里不是滋味。
"
黑皮更是现身说法:"
我以前盗猎那会儿,亲眼见过一个山沟的獐子被我们打绝了种。
第二年再去,连根毛都不剩"
只有几个老猎户持反对意见。
赵三叔敲着烟袋锅嚷嚷:"
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,见啥打啥!
哪来这么多弯弯绕!
"
七爷冷笑一声:"
老祖宗还知道春不打母,秋不杀幼呢!
你这老东西光记着吃肉,忘了根本!
"
争论持续到太阳西斜。
最后表决时,新方案以压倒性多数通过。
王谦当场宣布成立"
护猎队"
,由于子明和黑皮负责,定期巡视繁殖区,防止偷猎。
散会后,王谦独自来到摩天崖下。
夕阳为雪峰镀上金边,山风送来阵阵松涛。
他想起前世自己为了口腹之欲滥杀无辜,最终落得孤苦伶仃的下场;而今生,他有了深爱的妻子、可爱的孩子,还有全屯人的敬重
"
值得。
"
他轻声对自己说,"
这一切都值得。
"
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
杜小荷挺着又微微隆起的肚子走过来——她又怀孕了。
王谦连忙扶她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。
"
七爷说,"
杜小荷望着远山,"
白鹿和青山该学走路了。
"
王谦点点头:"
回去我就做学步车。
"
他顿了顿,"
我在想,等他们长大了,山里会是什么样子"
"
肯定比现在更好。
"
杜小荷靠在他肩上,"
有鹿,有狍子,说不定还能见到老虎呢。
"
夜幕降临,两人慢慢往家走。
路过一片白桦林时,杜小荷突然拉住王谦:"
你看!
"
月光下,一道白影站在林间空地上——是那只白狐!
它嘴里叼着什么东西,轻轻放在王谦必经的小路上,然后迅消失在夜色中。
王谦走近一看,是株罕见的双生灵芝!
两株灵芝并蒂而生,通体金黄,在月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。
更神奇的是,灵芝上还沾着几根白色毛,像是白狐故意留下的标记。
"
这是"
杜小荷惊讶地捂住嘴,"
七爷说过的夫妻芝?"
王谦小心地捧起灵芝,忽然明白过来:"
它是在祝福我们"
他看向白狐消失的方向,"
和孩子们。
"
回到家,王谦连夜赶制了两个学步车。
用的是上好的桦木,边角磨得圆润光滑,还刻上了"
白鹿"
和"
青山"
的名字。
王念白吵着也要,王谦只好给他做了个小号的,乐得小家伙满院子跑。
第二天清晨,王谦召集屯里的年轻人,开始传授"
可持续狩猎"
的技巧。
如何辨认母兽,如何判断幼崽年龄,哪些野兽可以捕哪些必须放王晴则教大家识别各种草药,特别是止血疗伤的。
杜鹏从林场屯赶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