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之位的她,没有了神社的保护,即便去了鸣神岛也只是给女儿增加负担,只能像现在这样老老实实地呆在清籁岛上,最起码不是个拖油瓶。
“不知道,但小礼她吉人自有天相,而且海祇岛那边不是已经有消息了吗。”
中村田一手上掐着一根旱烟,却始终没有点燃。
男人脸上的皱纹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显得深邃。
与此同时,海祇岛的珊瑚宫心海也准备好了船只,一直没从神社里出来过的奥罗巴斯也罕见地跟在了她的身旁。
以它的话来说,‘这是五百年前未结束的因缘,需要它亲自见证这段历史的结束。’
虽然听起来有些中二,但有魔神随行,珊瑚宫心海还是安心了许多。
除了两人之外,船上还载了海祇岛反抗军中的众多精英,为的就是到了鸣神岛后好有人手办事。
“我们先去八酝岛一趟,带上五郎跟白先生几位。”
白启云在这次事件里可谓是核心中的核心。
虽然驱使玉佩之中的力量依然没有眉头,但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。
经过改造的船只加上元素力的加持,让心海一行人的速度在海域上飙升到了极致。
原本需要花费一夜的路程仅仅一两个小时就从海祇岛到达了目的地。
等船只靠岸的时候,让心海意外的是,白启云跟五郎他们竟然已经等在了那里。
几人没有言语,十分默契地在将士们的簇拥下登上了船只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的。”
待到几人在船中坐定后,珊瑚宫心海好奇地望向了几人。
闻言,五郎抓了抓脑后的毛发,瞧了一眼身侧的白启云。
“不用问我,你自己往外瞅一眼就知道了。”
白启云老神在在地躺在座椅上,端起茶水喝了一口。
“向外?”
顺着少年手指的方向,心海向外望去。
只见在海水与天际交接的地方不知何时起竟然染上了一丝血红。
那绝对不是什么吉祥的征兆。
血色,往往象征着灾厄。
再结合从神社那里的听闻,白启云自然是很快就推断出了真相。
“是啊,多亏了白先生,要不然我现在还在安排将士们呢。”
说着说着,五郎的脸颊染上了一丝羞红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姑娘呢。
现在这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