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有经验的。”
霍长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文件上的竣工照片,嘴角牵起一丝几不可查的弧度:
“我们并不是美军,我们对营地的要求,可比美军高多了,美军只是越南的过客,他们对营地的要求,只是够用就行,而我们是要在这里的常驻的,不仅要修建营地,还需要修建眷村……”
他忽然前倾身体,军靴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声响,说道:
“而且长安的拨款卡得紧,你们的报价……”
“报价可以谈的。”
孙伯涛打断他的话,用平稳的声音说道:
“但东亚能保证的是——我们会以最低的报价,建筑最坚固的营房。”
他从内侧口袋掏出一张折迭的图纸,然后他指出这张图纸说道:
“这是我们给美军在越南修建的营房,虽然是普通的营房,但是却承受了游击队迫击炮的炮击……”
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尖锐,混着远处隐约的直升机轰鸣,把办公室里的沉默拉得格外长。
霍长英盯着图纸上的营房,忽然从抽屉里摸出个打火机,“咔嗒”一声燃起的火苗在他瞳孔里跳动了两下,点着香烟后,他狠狠的抽了两口。
烟头的火光在霍长英指间明明灭灭,烟雾顺着空调出风口盘旋上升。
孙伯涛看着对方将半截香烟按在满是烟蒂的金属烟灰缸里。
“承受了迫击炮轰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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