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底吹工艺,但由于种种原因,比如耐材问题,还有吹风口损坏,喷溅严重等,最终这些研究都没有取得成功。”
作为钢铁公司的总工程师,康德当然也曾经进行过这方面的研究,毕竟,转炉炼钢的成本实在是太低了,与需要消耗大量煤气的平炉炼钢相比于,它几乎是“零成本”的。
当然这是在一定程度上,但半小时一炉钢和12个小时一炉钢的生产效率相比起来,没有谁能抗拒得了,可问题是纯氧……不是那么好吹的。
“康德先生,你是说吹氧的话会造成喷口损坏是吗?”
“是的,先生,损坏的速度非常快,几乎每炉钢都需要进行更换,而且它的喷溅也非常历害,毕竟,纯氧的燃烧更激烈。所以,战前各国的试验结果都不怎么理想。”
随后康德又介绍了他在战前进行的尝试,在听取着他的介绍时,李毅安并没有说话,只是皱眉思索着,对于冶金他并不是什么内行,但是他却听说过氧气炼钢,其实所有的秘密都在名字里,现在康德的介绍,让李毅安找到了问题。
“底吹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是说,伱们的试验都是采用的底吹是吗?”
“是的先生,这是转炉的原理,当然也有侧吹。为了确保熔池的搅拌,转炉基本都是采用底吹,”
“那么为什么不考虑顶吹呢?”
李毅安反问道。
“既然喷溅强烈的话,那么用顶吹也许可以避免这种可能,喷溅甚至可以变成搅拌,如果不行的,那就加强了顶吹,确保了氧气射流能够